的小城，同样的肮脏罪恶。

小红兰也是吮吸着罪恶血液、被老师、同学、邻居辱骂的便宜赔钱货色。

或许人性在红兰身上早已泯灭，也许是那个独特的少年对她的一点善意需要她道谢与道歉，或许自己亲手将那微薄的善意捏碎掉的罪恶感，也或者是自己对所谓梦中的秀场的追求。

小红兰卖掉了爷爷奶奶遗留下的屋子和店铺，乘上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去那东方城市寻找这污浊世界中的一丝光亮。

四“你说你也真是的，怎么让那种人缠上的，这社会发展可迅猛得很，你想想那地方又赶上政策，你一个洗头理头的在那有个屁的出路，那美国总统能让你一个职专毕业的人摸他脑袋啊。

听我的快回来吧。”

“就这几分钟电话时间，你非得给我数落这些，那些人在上海熟，没办法。”

小红兰摇晃着去了报刊亭借了电话，换了零钱毛票，和那小镇中唯一的发小开着玩笑说着这些。

“你记得把我寄给你的钱留好啊，啥时候我要是在这立足了，我可需要着那些。”

“唉，知道了，我可不说了挂了，孩子哭着，下次你写信，字认不全，问问你那些上海的大哥，比咱得有文化。”

电话的哔哔声刺激着小红兰的耳膜。

红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苦笑着挂了电话，向对着自己透露着奇怪眼神的报刊亭老板招手要了两盒最便宜的烟。

慢慢悠悠地去了街角转头就能看见的那她能挣钱工作的发廊。

不知道从何时起，或是红兰看到身边一起来的工友坐上豪车走进那位于开阔场地的会所，或是在给客人洗头狠狠防抗了那些猥亵自己的男人而遭到无数个耳光，或是头疼欲裂与被打留下的病根，红兰好累，红兰忘记了自己来到上海的初衷，也知道自己找到那个男生，实现自己的梦想根本是天方夜谭，不如取悦那些有钱有关系的男人，爬上他们的床，会有很多很多钱，会得到自己爬进那设计师的行列的机会。

那个来自东北的工友不断给红兰介绍这些，这些繁华物欲的一切或许才是小红兰向往的，烟草与酒水的麻痹，或是毒品，或是在做爱的过程中幻想中男生的面庞，这些才是缓解头痛遗忘所有不堪的良药。

而每次完事后，止不...